扬扬🦊🌾

梦想是画出顺眼的人体

[obikin]我的老师6 校园au逆序

6.

  为什么安纳金要和他说奎刚教授也会去?

  为什么奎刚教授会去社团日啊?

  安纳金怎么知道他很崇拜奎刚的?

  欧比旺坐在转椅上皱着眉毛思考。

  “好了好了,再皱就要留下纹儿了。”安纳金立刻替他做了决定,“走吧?”

  “不行,”欧比旺严肃地拒绝,“我待会有工要打。”

  “嗯?”安纳金显然没料到,身形歪了一歪。

  欧比旺道:“去不了了,老师,抱歉……”

  看安纳金挣扎的模样,似乎下一秒就要说‘我代替你去吧’这种之类的话了。欧比旺由衷地叹了一口气,着实不能理解安纳金。安纳金和阿索卡关系竟然这么好,真真令人羡慕,而且教授在每周大课上从不点阿索卡的名,点他的最频繁。

  真真令人羡慕。

  所以安纳金从来不会为难和自己关系好的学生吗?

  可是,他觉得……他和安纳金的关系,也不算差。

  锻炼,锻炼。欧比旺对自己解释。加油欧比旺,你可以的。

 

  最后安纳金还是陪着他一块儿去了。

  说是‘陪’,不太妥当。说是‘一块儿’,也不大妥当。

  欧比旺坐在楼上给小男孩补习数学,安纳金就在一楼和学生母亲谈话。他从窗户望下去,能望见安纳金的一个头发尖儿,和笑得满面红光的学生母亲,以及频频点动的头。

  什么东西。安纳金在和他补习对象的母亲讲什么。

  虽然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欧比旺还是收回了视线,专心讲题。

 

  出来之后,安纳金在楼下等他。欧比旺探究地打量他几眼,希望安纳金能读懂自己的眼神,自觉地告诉他刚刚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算来算去,那两位之间的共同点大概只有——他这个家教了吧。

  安纳金看了眼表,表示还有时间。 

  “差不多。我们到的时候应该开始不久。”安纳金告诉他,“奎刚看过你在我这儿的作业,他说你还是一样出色。”

  “是吗。”欧比旺不咸不淡地回答。

  啊!奎刚夸他了……

  欧比旺不动声色了几秒。

  安纳金看穿了他,调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嘴角翘起来了,看见了。”

  “你就这么喜欢他?”安纳金问。

  “……他帮了我很多。我以后还想考他的研究生。”欧比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很感激他。”

  “噢。”安纳金了然地点点头,不说话了。

 

  学校为社团日专门圈出来了一块场地。每个社都有一个小铺位,人头攒动,热闹非凡。安纳金怕欧比旺挤没了,就拽着他的手腕往前走。可能是因为这位挂名教授人气火热的缘故,安纳金所过之处,大家都会自觉地让开一点。

  他俩走得十分顺畅,不一会儿,欧比旺就从安纳金的肩膀处远远地看到了阿索卡的蓝色帽子和奎刚的脑袋。奎刚长得高大,杵在牌子前面,十分惹眼。

  欧比旺立刻挣开安纳金的手,一路小跑冲了过去。

  安纳金慢悠悠地晃了过去。

  奎刚金见到欧比旺,有点儿小惊喜。二人嘘寒问暖了一阵,安纳金才慢悠悠地踱过来。他手插在荷包里,墨镜卡在脑袋上,吹了声口哨。

奎刚抬头看向这位吊儿郎当的教师,对上安纳金的眼睛,意味不明地露出一个微笑。

  安纳金也委婉地回了他一个笑,目光又转向阿索卡:“欧比旺来了。”

  欧比旺被阿索卡拉过去填表,安纳金顺势靠在奎刚的旁边,很没有站姿的一副模样。他从口袋里摸出包烟,递给奎刚一支。奎刚拒绝了,他便自己点起来。“好久不见,天行者。”奎刚和他叙旧,“近来如何?”

  “还不就那样。”安纳金吐出一个烟圈,身子更歪了,“这么关心我啊,师父。”

  “还戴着手套?”奎刚注意到他的右手,“其实你可以摘下来,没有人会介意。”

  “我自己介意。”安纳金又吐了一个烟圈,手指捏着抖了抖烟灰,“别人介不介意我倒是无所谓。”

  “安尼,”奎刚叫起他以前的昵称,“欧比也不会介意的。”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欧比旺凑过来问,“金老师,你也会在社团里吗?”

  “怎么可能,那是你们年轻人的玩艺。”奎刚回答,他把安纳金推过去,活动活动肩膀,“你们先慢慢逛,我得走了,”他做了个握笔的手势,“改卷子。”

  “再见。”欧比旺朝他挥挥手。

  安纳金也随意地挥挥手,问:“去逛吗?”

  “可以。”欧比旺读高中的时候,几乎没怎么参加过社团活动。此时大把大把精彩纷呈的摊位罗列在他眼前,虽然有些拘谨,但他还是承认他十分感兴趣。

“太阳有点儿大。”安纳金评价道,“你待会躲着点。”

  “好啦!”阿索卡从他俩中间挤进来,举起双手欢呼了一声,“我们社又新加一员啦。”她又立刻转换成严肃的神色,握拳咳嗽一声,“肯诺比同学,记得每周的偶数日来社团报道哦。”

  “好的。”欧比旺礼貌地回答。

  此时的安纳金却在捏着下颚打量阿索卡。

  阿索卡还没察觉到危机,还在热情地叮嘱欧比旺:“一定要来呀!我会让安纳金老师提醒你的,毕竟我们是同学吧?”

  安纳金伸手把阿索卡的蓝色兔耳帽摘了起来。

  “天仔你——”

  阿索卡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安纳金把那帽子按在欧比旺脑袋上。

  “借你帽子一用,塔诺学徒。”安纳金朝她眨了眨眼,“下次课业保证给你打A。”

  “我哪次不是A?”阿索卡难以置信地回答。

  于是,这顶欧比旺经常见到的、可以说是到了眼熟地步的、似乎对阿索卡十分重要的蓝色兔耳帽,就到了欧比旺自己的脑袋上。他愧疚地望了阿索卡一眼,便看见阿索卡的白色头发已经全卷了下来,趁着她脸上的白纹,显得十分具有美感。

  “你这样子很漂亮。”欧比旺愣了一下。

  “……啊。”阿索卡也愣了一下,已经涌到喉咙的脏话又咽了回去。

  “记得还我啊……”最后,阿索卡很无力地道。

“这顶帽子对我很重要的。”

  已经走远了的安纳金朝后挥了挥手,远远喊了一声:“知道!”

  欧比旺又安慰了阿索卡几句,便去追安纳金。那两只蓝白相间的兔耳朵挂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跑步的姿势一晃一晃的,令他十分不适应。

  安纳金正停在一个摊位前讲话。

  欧比旺一边不适应地托着两只耳朵,一边凑到安纳金旁边。

  “喏,烹饪社,”安纳金从桌上的盘子里用牙签插了一块小蛋糕,递给欧比旺,“要不要看看?”

  “你这像是在逛超市。”欧比旺指责道。

  “你不想知道,刚刚在你做家教的地方,我和那位女士聊了什么吗?”安纳金见欧比旺不接,就自己把那块点心吃掉,随意擦了擦嘴。

  “说了什么?”欧比旺紧张起来。

  不会吧,难道阿姨把自己每次进门都要对着她家猫傻笑着喵喵叫唤一阵的事情告诉安纳金了?

  安纳金得意地道:“她说你给她了一点儿我送你的特调咖啡豆,”他竖起一根食指,“我还知道你宿舍里没有咖啡机,所以,我允许你以后来我的办公室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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